三大道的未名小调

【零春】箱箧

零->春 预警


最终话播出前几个小时搞出来的东西,只是心血来潮的胡言乱语,熬夜蹲最后一集实在没事干了(你)

胡言乱语都属于我,跟老零半毛钱关系没有。

其实是因为大半夜循环丰永的歌搞得心神不宁。

请大家都来听デュラン,请。

真的好听。

感受这个デュラン。



箱箧



他可以花五年十年去忘了他,却会在每一次伤口结痂的时候从梦中惊醒。

新海春成为他无法测算的因子,成为植入他人生肌理深处永恒的碎片,直到划破了血脉跟涌动的血液融为一体。然后他心脏的搏动、他呼吸的频率,都成了这些碎片的俘虏。

从第一声啼哭开始,他才认识了这个世界十几年,无忧无虑仅数年就与之挥手告别。他在冰冷的墓碑前发誓要永远保护宝贵的弟弟,并用那双尚且稚嫩的手撑起漆黑的天空。命运撕裂桂零的人生却如同掐断微弱的烛光一般决然,彷徨于数据之海的他最终选择舍弃多余的情感。

到底哪种才算得上奇迹?是机器活得像人,还是人活得像机器。

眼泪无法带回母亲,祈祷无法找回弟弟,感情成了最无用之物。他活在伪造的身份和伪造的现实里,“桂零”渐渐迷失在自以为一往无前的旅途上,他明明只有找回重要之人这一个目的地,又为什么会迷路了呢?

他的心上积了太多灰尘,封到箱子里丢弃在角落,直到新海春把它们扒拉出来放到他面前。过去兄弟二人一起活下去的祈愿令名为失去的痛苦成倍增长,那些痛苦束缚住了他的手脚、扼住了他的咽喉,所以他判定这都是阻碍他前往地标的因素,他舍弃了它们,但也失去了通往最终目的的航线。

他终究不是机器,支撑着“桂零”的心的正是那些痛苦、那些希望,是新海春让他想起作为一个人活着的方式。他有勇气去面对强大的应用兽的折磨,却在面对自己上选择了逃避。

漫长的雪夜迎来消解之时,沉眠的深海迎来觉醒的光。弟弟经历了令人恐惧的一切反而变得坚强又成熟,他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的改变又在哪里。他很清楚,他的心里不再只有小初一个人。作为兄长,他羞于提及,那是他唯一一次躲避着小初的目光,「如果我说,我有了别的想要守护的人呢」,但没等到小初的回应他便搪塞过去,那一天他久违地端出了煎糊的鸡蛋卷。

母亲并没有教导过他“爱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翻遍了箱子想要寻找,却发现就被自己紧紧攥在手里。他还记得那场风雪里他抓住了春的手臂,那个时候残留在指尖的温度如今仍铭刻在心里,连同不想要再度失去的心情。小初回来后,他更加小心地面对这份感情,直到春第一次激烈地反驳自己。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没有憎恶和嫉妒,罕见地出现一种悲伤。春的言语是平和的,但春的表情令他感到心痛和难过,正因为春是如此温柔的人,这般勉强的反驳与解释才更让零的内心压抑得透不过气,他甚至有些厌恶起说出那些话的自己,尽管他知道自己非说不可。是自己让春露出了那样的表情,这样的认知让挫败感揪紧了他的心。他知道自己明白了“爱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还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痛苦,这对他而言是多么熟悉的东西,但作为爱的附属品却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变成扎入神经而无法疏解的冰冷。

喜欢上一个人,就是给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力,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接下这把刀。

他不知道该如何坦白自己的心意,或许也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他做好了用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去忘记那个人的准备,他相信这样对谁都好,但终究所有的决心都会在春的面前土崩瓦解。

就像直到最后他也依旧会说出那句谁也不曾听闻的赞美。

「よくやった,ハ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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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这里没有原作,只有狗血和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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